師尊說:「真佛宗每一個同門師兄姐都是蓮花童子。」修佛法,如果走對了門戶,找對了師父,修對了法,到最後大家都會很快樂,人人返璞歸真,多生多世的世俗的塵埃,莫名其妙的無明煩惱,有一天會統統不見。只要付出時間跟努力,有一天自己一回首,就會發覺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我這一生經過師尊的教導,佛法的熏陶,我發覺自己的人生觀、心態、身體各方方面面,內外身心的狀況統統不一樣,這是我個人一個很深的覺受。以前修法,帶同修的維羅從頭到尾一氣呵成,跟我是不大有關係的。我每次都是享受在其中,自己做自己禪定的功課,他們修他們的,我定我的,各取所需,各修各的,相安無事。有天同門忍不住問我:「上師,我覺得同修時妳沒有在修法耶!」說實話,我確實沒有跟大家一起修法,大家跟著儀軌一節一節修,我有聽到,但是我是在禪定。真的,我是這樣在修的。但是今天,因為疫情的關係,道場不開放,沒人參加,就用網路直播的形式同修和法會。他們說:「上師,你有開口唱誦的時候,點擊率很高。」這是要叫我開口真言呢!自己不念經,叫我念。我說上次不是才念過嗎?他們說大家喜歡聽,再念不一樣!一樣的經文 ,再念還會不一樣嗎?好吧,既然應觀眾要求,那我就開口。
但是我在想,現在很少用喉嚨,也不唱歌,喉嚨是關起來的。我不喜歡東家長西家短,整天就是靜靜的一個人躲在那裡,做我的一些公務和功課,也不接觸人。唯一講話的機會就是研究法務和功德會的會務要教導,平時是不喜歡開口的。指導別人如何做,一般都是違反人家意思的,常常不能隨順,這是我所不喜歡的。但是又不能不教,因為每一件事情,對大家來說都是全新的挑戰,需要有人教導,所以我只好幫助大家撐過去。除了要推動菩提事業以外,我其餘時間是不講話的。提到唱誦,不得不提到我年輕的時候,很喜歡密勒日巴尊者的傳記,就曾經把尊者的「十萬歌集」拿來唱誦。那是二千年八月開始,到二千零二年九月,跨時整整二年唱完。現在回想年輕的時候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勇氣可嘉。只要想到就做,張口就說,開口就唱,反正為了佛法,什麼可以用的就給它用上去。但是我並不是說自己想做什麼就可以做的,我這一生所做的佛事,全部都是有法旨的。當初我喜歡這本歌集,心裡很想給它唱出來。想啊想的,結果佛菩薩空行就在睡夢當中連續幾次恢復我的前世記憶。有一次我忽然看到,在一座高高的山頂上懸崖邊,一位彪形大漢背對著虛空坐在大石頭上。在西藏高原住在山裡的那些漢子是很粗獷的,體格都很壯,像個鄉下人,黃黃黑黑滿是風霜的臉。身上穿的是用很粗糙的麻繩編織出來的高原人的衣服,綁腿也是麻繩編成的,一看就是高原上的那種人。當我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我竟然立刻認得出來他是誰,他就是我。他的臉是四方臉,臉的骨架很大,但我看得出來那就是我。佛菩薩給我看這一幕就是要讓我知道,我以前就是高原上的人。接著幾次,還給我看他們女人的腳,有綁腿,還有用五色線編織的衣服,配著音樂在跳舞,節拍很快。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他們西域特殊的音樂,看他們跳舞,我知道這是佛菩薩在給我惡補了。在給我看這麼真實的大屏幕電影之後,我就可以上場了,可以完全沒有曲譜哇拉哇拉地唱出來,而且一唱就是二年。
在唱誦的過程中,我是很投入的,非常享受,因為加持力很強,自己也會覺得很感動,很法喜。那個時候來聽的人反應也很好,有人聽了哭到鼻涕流出來自己都不知道。結果後來不只在溫哥華唱誦,二千年的時候,我常常出外去弘法,並帶上歌集,還有鼓,跟我一起走天涯唱「密勒日巴歌集」,弘法還要兼職出場演出。二十年後的現在師尊才真正傳下「密勒日巴尊者念誦法」,有真佛的傳承,我覺得這個因緣真是太好了,終於可以真正跟祖師結緣、供養、修法、持咒了。密勒日巴尊者最喜歡的傳法方式全部是用唱的,所以在這本歌集裡記錄的全部是密勒日巴尊者的心要。如今二十年沒唱「 密勒日巴歌集」,現在又要挑戰拿起來唱,我發覺自己的聲音變得很沉,喉嚨好像生繭了,嗓音不能自由發揮。為了拼收視率,好吧,趕快來練習一下,看看嗓音可不可以上上下下像坐電梯一樣順一些。剛好最近修度母法,度母是年輕漂亮的,說不定可以幫我把聲音打開。於是我就開始念綠度母心咒、白度母心咒、除瘟疫度母心咒,還念觀音心咒,因為綠度母和白度母是觀世音菩薩的二滴眼淚所化現,是同一屬性。但是念來念去,不是很理想。最後臨出場前靈機一動,乾脆念大白蓮花童子心咒,最後一個救星是大白蓮花童子了。於是,我拉開嗓門開始唱師尊心咒長咒。居然意外地,我發覺唱大白蓮花童子心咒的時候,我的喉嚨一下子打開了,而且越唱越舒服。唱到後來我發現自己是一面刷牙一面唱歌,滿嘴泡泡,一會兒刷上,一會兒刷下,還可以唱歌。(唱的是「送別」: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這首老歌我已經很久都唱不出來了,記也記不起來,念一個「嗡咕嚕蓮生悉地吽」居然就唱出來,還是我們的師尊厲害。讓我在七十好幾的時候,還可以開喉,可以隨時出場亮相充當江湖藝人。更好的是,修法還讓我的腦力不斷地增強,智慧不斷地擴張,精氣神不漏失,每天都能保持最好的狀態。
記得幾個月前,師尊在彩虹雷藏寺的飯堂說:「蓮慈上師,如果你七八十歲還表演金母功,我們都會去看。」嘩!師尊在吃飯的時候,一般都是講一些新聞一類不關個人的事情,突然風馬牛不相及地講到我。而且在當天法會結束後,師尊在大殿看表演,法師也留下來,結果師尊出來看到這個胖胖的法師,對法師說:「叫蓮慈上師來表演金母功哦!」我那時候走路也走不好,腿這裡痛,那裡痛,身上還有一大堆贅肉。我在想,七八十歲叫我做金母功,要彎下去肚腩都不允許啊!我當年是1999年開始傳金母功,在UBC大學表演中心第一場演出,整千人,全部爆滿,那時覺得當明星實在太簡單了!那是我第一次舞台經驗。眼下,師尊讓我八十歲像十八歲那樣子,師尊保佑!我看練那個長青不老的神水法要很拼的啦! 但是,師父既然這樣說,佛無戲言啊!想一想,我要開喉,我只是念師尊心咒,幾秒鐘喉嚨就鬆了,說不定,那一天再練功還真就令人刮目相看了。我的意思是,學佛修行之後,身體的年齡不會老化那麼快,心裡狀態更像是返老還童一樣,越老越天真。心不老,身體就健康,不管做什麼事情,心態也會正常,佛法確實是不可思議的。
確實在我身上,是有奇跡耶!按常理,老骨頭了,應該是不會發育的,結果我發覺,我的肩膀今年變平變寬,這是不可能的。一般老人的骨頭會彎會縮,可是我不是,摸上去骨頭就是骨頭,以前穿衣服肩部會垂下來,現在穿剛剛好,真的。另外,我身邊的法師們不管是四十幾、五十幾歲,每一個頭髪都比我少,都比我雜,黑白摻雜在一起,看起來不是像地中海,就是稀稀疏疏像掉毛的小鳥,而我的卻長得又快又黑,在僧團裡面,我是頭髪最黑的。骨骼會長,頭髪也長,這是一個很奇怪的逆齡現象。
因為我身體也練,心靈也修,性命雙修,氣血打通,經絡順暢,心情又十分愉快,每次來同修和法會,身心都能保持最佳的狀態。一坐上法座,就感應到佛菩薩的佛光閃爆眼前,覺得跟師尊佛菩薩是多麼接近啊!這是我的覺受,真實覺受越來越棒,這種人生當然快樂,管他什麼疫情,我閉門在裡頭,一修法馬上快樂,一念咒 馬上快樂,一唱誦馬上快樂,想快樂就快樂得像神仙,這都是拜修佛法之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