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 1991年開始,發心承擔真佛宗中央文宣《真佛報》的任務,起點是在溫哥華。《真佛報》除了得到師尊的大加持以外,能夠在全世界各地成立分社,還要歸功於我們偉大的師母蓮香上師。

因為我個人只是專心地做辦報的工作,對於《真佛報》的發行,現代名詞叫「市場開發」,那不是我能夠做的。我的專項是閉門造車,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整天就是編稿、校稿、打字、排版,我的任務是讓所有的真佛宗弟子都能看到師尊的開示、法輪的轉動、各分堂的動向,和整個真佛宗的互動等等,這些是《真佛報》要扛起來宣傳的任務。

        師母對《真佛報》非常關心和看重,《真佛報》的所有問題都是師母在教導,當年師母隨侍在師尊身邊,到全世界每一個道場去弘法,都會勸說各地發心的弟子,讓他們願意承擔《真佛報》的弘揚任務,也鼓勵同門投稿《真佛報》。《真佛報》能夠弘揚全世界讓所有弟子都能看到,這個功勞全部歸功於師母蓮香上師。大家知道弘法是非常非常辛苦的,而師母憑著瘦弱的身體去完成重大的法務之外,還要輔導各地分堂的問題,解決分堂的奇難雜症,真的是以一人之身,想像不出來是怎麼做到的?要是我的話可能早就倒下去了,我這個人從小到大都是「東亞病夫」。從小是吃藥打針長大的,吃藥吃到怕,每個禮拜放學後都要被牽去打針,沒有打針就走不動路。我記得小時候是爸爸牽著我的手,像個行屍走肉,被牽去私人診所。醫生拿一管葡萄針,老大老粗的,往我的手臂紥進去,那是我童年記憶中最痛苦的一刻。因為老沒有元氣,三、二天就要去打葡萄針。一打進去,肚子裡馬上燒燒熱熱的,很快就有熱量出來。像我這樣的「東亞病夫」可以辦報紙,而且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能作報紙,簡直是奇跡又奇跡!是好幾個奇跡加在一起的奇跡。 為什麼師尊不找一個有經驗文科出身的,或者是新聞系的人才,會寫文章的專業的人,卻找我這個土土呆呆的病貓去辦真佛宗第一大報紙?想一想這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情!

        那些年,我在裡頭死命做,師母在外頭也是拼命地宣傳。一方面她要護持師尊全世界走透透,從早忙到晚,還要跟分堂弟子們講個不停,她可以講到喉嚨沒有聲音,每天沒有時間睡覺,仍然在盡責地幫忙輔導真佛弟子,這樣的精神真的無人能出其右,真佛宗找不到第二位了!也因為師母到世界各地去幫忙推動和鼓勵,《真佛報》才相繼成立台灣、馬來西亞、新加坡、英國、美國、香港等六大分社,讓世界的各個角落都可以看到《真佛報》。所以,當年的《真佛報》不是我一個人做出來的,真的是師母的功勞。另外還有一位大將,就是師尊身邊的一位大護法,很早就出家的常仁上師。也配合師尊的期許跟著去世界各地去宣傳《真佛報》,公關做得非常好。所以這整個《真佛報》是在師母和常仁上師的努力之下才做出來的,過去這一段打拼的歲月,我到現在還是萬分的懷念和感恩!

        當年我為什麼想要去做《真佛報》?因為我確實心中覺得很奇怪,真佛宗這麼好,真佛密法這麼好,師父又這麼棒,為什麼沒有一份像樣的文宣宣傳?我心裡想,我一定要幫師父把真佛密法傳到全世界,這是我那時候私下發出來的一個願力。我既非專業人才,也不大會寫文章,就想要承擔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的願力是一定要讓真佛密法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它,都知道它。就是我的這顆知恩報恩的心,引出這麼一個使命感和願力出來。雖然我的體力很差,但是什麼都不怕,拿起來就做。我記得我寫的第一篇文章「 彩虹山莊動土」,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現場採訪。聽師尊講很多彩虹山莊的風水,我就快點記下來,準備回來寫。一回來頭就大了,這麼多材料要怎麼寫?我每天都在想,寫啊改的,想到我的腦袋快要爆炸,一個禮拜總算捏出一篇文章出來,那已經是擠出了我所有吃奶的力氣。我這輩子所有的墨水全部用上,第一期《真佛報》終於這樣出版了。

        當年的《真佛報》只有八版,印出來後師尊居然那麼高興,到處笑哈哈,聽說師尊拿了那一份報紙到處給同門看,還說:「 我們真佛宗終於有一份很像報紙的報紙了!」而且師尊還撰文「  敬請流佈《真佛報》」鼓勵宣傳。師父認可,我的心就安了。我那個時候真的是拼了老命做的,從早到晚宅在家中的辦公室,一張小桌子,一盞燈。我休息是因為我不夠精力,用腦筋一、二個鐘頭,電用完,沒力氣了,就趕快坐在地上修四加行。四加行不用修那麼久,前行很快就念完,然後做九節佛風、入三摩地。我在那個時候辦報初期,靠修四加行、做九節佛風、入三摩地,這三個就是我補充能量的法寶。一天如果我工作十五個鐘頭,或更多,那麼我一天至少修六壇到八壇法。我一個禮拜至少要工作一百個鐘頭,那時候《真佛報》是月刊,一個月出一次就用我畢生的功力,還有真佛密法的功力,做到我披頭散髪,飯也不煮,家事也不顧,小孩也不管了,那些再也不關我的事,我的事就是弘揚偉大的真佛密法,也是當年這拼命三娘的精神,我修行的初基功底就這樣打下來了。

        因為《真佛報》裡頭登的全部是師父的心血結晶,全部是師父的法,所以我從什麼都不懂一頭鑽入師父的法中,無形中就是在學法。這個法需要很仔細地編三回,校三回,慢慢也練就我的專一出來。別人找不出來的錯字,我找得出來,這是練專一的結果,所以是《真佛報》成就了我。我以前做家庭主婦,或者是做賺錢的女強人的時候,心是很散亂的。一方面歸咎於業障,另一方面是身體有病。我從小每次感冒一定變成肺炎,肺炎一定住院,而變成肺炎住院的先決條 件就是要發高燒,燒到三十九度,甚至四十度,這一病下來,腦袋已經短路了。所以人家跟我講話,只要講超過幾秒鐘,我的腦袋已經不在他講話的內容了。我之所以上課成績不好,也是因為精神不能集中,聽著聽著,腦袋已經飄到我自己的世界去了。

        但是奇怪的是,我一做《真佛報》,不知道為什麼,可以讓我這麼專注地去做它,心無旁騖,短路的腦神經全部又接起來。我的校對功夫居然連二十年新聞記者出身的助理也自嘆不如。辦佛報真的不但幫到我身心能夠定下來,坐在椅子上可以從早坐到晚;幫助我修法,一天修六至八壇;練出精神能統一;佛法佛理智慧也全部在這個時候一起灌注下來那個時期等於是被迫閉關,很專一的在做這項菩提事業,其他什麼事情都不做。誤打誤撞,如此內修外功一起做,我的學佛修行的基礎就是那六年打下的,也是最辛苦的六年。現在想來,那六年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大氣不能喘,六親不能認,什麼地方都不能去。只要我腳踏出門,一定是去派報紙,去打字行,去佛堂。

        所以,與其說,我創辦了《真佛報》,倒不如說是《真佛報》拯救了我。我這才知道,師尊佛菩薩的大慈大悲,讓我這庶民來扛真佛宗第一文宣《真佛報》,是多麼用心良苦,多麼慈悲的造就栽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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