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年冬季,我與我自心的對話:

一日清晨。

望著窗外蒼白的太陽,我開始和我自心輕輕的聊了起來。

我問:

「你知道,現在世界變成怎麼樣了?」

心答:

「知道。」

我問:

「你如何知道的?」

心答: 「西雅圖、北海道、大邱、武漢、伊朗、義大利、法國…………。這些地方同在北緯四○度,全部都大亂了。」

我問:

「除此之外,其他地方呢?」

心答:

「也差不了多少!」

我問:

「亂源在哪裡?」

心答:

「不知道!」

我問:

「要亂多少?」

心答:

「沒有人知道?」

我問:

「人類怎麼辦?」

心答:

「不知道。」

我問:

「資訊叫我們怎麼預防?」

心答:

「勤洗手,戴口罩…………。」

我問:

「我的微積分、解析幾何、計算機,能算出它的後果嗎?」

心答:

「無盡無盡,沒有人算得出。」

我問:

「我的佛,我的菩薩,我的瑤池金母…………能知道後果嗎?」

心答:

「就算知道,也不能答。」(天機不能外洩)

我問:

「天、地、人,都沒有答案?」

心答:

「那是三體,天是一體,大地是一體,人類是一體,彼此互相關連。你要知道,這三體是無影無蹤的。」

我問:

「有誰能改變?救瘟疫度母、瑤池金母、尊勝佛母?」

心答:

「只有無形能改變無形。」

我問:

「我能化光接引眾生嗎?」

心答:

「能!」(光也是無形)

我問:

「我能全部接引?」

心答: 「只限有緣的人,其他的叫天天不 答,叫地地不應。」

我欲再問:

心顯得不耐煩,心也把自己關閉了。 (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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