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師「吐登達吉」入滅,我奔赴去守靈,使者「吐登其供」把我引至龍邊的首席座位,我就在首席位坐下。
我共坐了三個小時守靈。
之後,我站了起來,我細聲告訴「吐登其供」說:
「我先走一步!」
吐登其供問我:
「為何不久坐?」
我說:
「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上師,吐登達吉上師永遠坐在我的頂上。」
吐登其供說:
「明白。」
守靈三小時。
相應是一生。
福州,安國院,「慧球禪師」,正是「玄沙禪師」的首座弟子。
慧球禪師問玄沙禪師:
「如何是第一月?」
玄沙禪師答:
「用月作什麼?」
慧球禪師從此開悟。
像「吐登其供」問我:
「為何不久坐?」
如果是禪行者,可以回答:
「用坐作什麼?」
由此可以悟入的,聖弟子,會嗎?
慧球禪師的師父玄沙禪師,只回答了一句:
「用月作什麼?」慧球禪師就開悟了。是什麼道理?大家何不評一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