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問興古禪師:
「維摩詰默然,意旨如何?」
興古禪師答:
「黯黑石牛兒,超然不出戶。」
石牛──不語、默然。
不出戶──非語言、文字。
由此參之。
如果由我來回答,我答:
「蒼天!蒼天!」
更妙的是:
「滾你媽的蛋!」
這就是「一默一聲雷」,哈哈!
僧人問行朗禪師:
「大迦葉的袈裟,何人合得披?」
行朗禪師答:
「天然無相子,不掛出塵衣。」
天然無相子──開悟者。
不掛出塵衣──不披也是披,披不披一樣。
如果我來回答,我答:
「赤裸裸者。」
「一絲不掛者。」
「無一物者。」
這種人,不披也是披,披不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