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問我:
「真如有名字嗎?」
我反問他:
「我有名字嗎?」
老子「李聃」說得好: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如此,如此)
黃蘗希運禪師說:
「我所領悟的禪法,從古至今,未曾教人去求知,去求解,也即是無知無解,最多只是用機鋒去接引行者而已。」
「佛不是學來的,真如不是學來的,由於不是學來的,才稱為大乘心。」
(這一小段話,如果不是開悟者,是說不上來的)
黃蘗希運禪師說:
「這個心,不在身子內,不在身子外,也不在中間,實在是沒有方所的。所以不能去求知,也不能去求解。」
「只能如此說,如今,由於有情量。如果有一天,情量全盡了,心根本沒有方所。這個真如,本來就沒有名字。」
我在此,問大家:
「黃蘗希運禪師,提到情量兩字,試問,情量是什麼?」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盧勝彥」只是這一世在人間的一個代號。
原來是自性清淨的,我自見自性清淨,如此,直直行去。
自成佛道。
本來就沒有名字。
「會嗎?」